典藏文物
文化詮釋
Hakaw Lbay奇萊橋端的部落家族
在台電奇萊路繼續往西行,到路越來越險峻難騎,坐在野狼125的後座墊上,隨時都要配合掌舵者的轉彎和彈跳頻率,透過長達八公里陰森濕冷的天長隧道,到達隧道西端出口後,步行下切到舊能高越嶺道路,這一帶也是屬於Skahing部落的住區範圍,Rakaw的孫子Awi Lowsi及其家族後代,曾經在這裡居住過一段時期。
舊能高越嶺道路原本緊緊沿著天長斷崖的岩壁構築形成,經過長期的地殼震動層層剝落後,道路的路基終於完全下線崩塌,斷崖上的道路僅剩灰白岩壁上的一塊黑洞。
當年意氣風發的站立在險峻斷崖上,投入工程隊伍興築道路的建築師,此刻正默默長眠於他自己開鑿的道路上,柴田一,日治時期花蓮港警視廳的巡察班長,他在立霧溪流域完成了合歡山越嶺道路中,最艱鉅的「錐麓大斷崖古道」工程後,再次被徵調參與1917年能高越嶺開鑿工程,並在1918年完成東西段能高貫通道路。然而,柴田一卻在1930年征侵霧社地區的戰事中,墜落自己開鑿的斷崖深淵之中,花蓮港警視廳就在他墜谷之地,豎立這一座「柴田一之墓」做為紀念。多年之後,在此地狩獵耕作的太魯閣人,每每路過這座墓碑的時候,僅僅只是感受一位日本警察客死異鄉的淒涼意味,頂多就是斟酌一杯米酒,除卻深谷的寂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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